没车，不到火候，看默太太吧！
*觉得Fisher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反派，狗粮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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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d的味道出奇的好。
Q以为会吻到硝烟和酒精的酸涩，但事实上只有淡淡的洋甘菊的尾调，随着他竭力调整的呼吸进入胸腔，来回冲刷过他的肺叶。Bond后颈短短的金色发茬轻轻扎着他的小臂，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把眼镜摘下来——说实话，戴眼镜接吻硌得他自己都难受。
这个根本就不安全的安全屋里，奶油色的灯在天花板有点电压不稳，但床足够柔软，也足够让人沉沦。Q恍惚了一下，他看见窗帘后藏着的监控微不可见的红色光点——在他近视加散光的视野里变成兵乓球那么大的光斑——他3天之前刚刚在那里动了手脚，现在Fisher能看到了只是一段不伤大雅的vcr的循环罢了。
毕竟Fisher尚没有能力直接黑掉MI6军需处处长的笔电，更何况Q早就拆掉了摄像头——不像Bond，蠢兮兮地，生怕Fisher看不到他。
Q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在这个吻有点失控的时候在Bond耳边轻声说：
“Fisher怎么认出我的？”
平心而论，Bond和Fisher的交情不深不浅，就是普普通通的同事关系——甚至还要疏离一些。如果说Fisher通过了什么人了解到了Q支部的变动，那个人肯定不会是Bond。
但Q的声音锋利冰冷，和他的嘴唇的温度形成了鲜明对比。Bond愣住了，随即想起来刚刚他和Fisher的对话。没有什么消息能逃过军需官的眼睛——特别当这些消息是通过网络传播的时候。
“我不知道，”他实话实说，“也许他见过你？”
事实上，他们还真的见过，但那时Q还不是Q，甚至不在军需处——他自己都不能确定当时到底隶属于哪里，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足够渺小，没有人会注意到他。那些来去匆匆趾高气扬的双零特工会在茶水间端走他贴了标签的咖啡。
Q冷着脸从床上爬起来，动作麻利地戴上眼镜，走到桌子旁边往冷掉了的伯爵里加方糖。声音也恢复了军需官的腔调：
“所以你就打算自己一个人想着怎么恢复对Fisher的追踪？从你们的交谈来看，你是不是打算把你的纳米血液直接注射到他的身体里？——还是打算让你的军需官闭着眼睛给你指路？别误会，我本人一点也不介意，甚至还想试试。”
“那样可一点不像男友应该做的，或者跟班什么的，”Bond干巴巴地说，“如果你想再让我扒一次地铁的话。”
Q嗤笑出声。Silva出事的那年他还太年轻，面对质疑，他收拾这些特工不免有些手段过激，但是也足够刺激。相比Silva，Fisher还算柔和，至少他的重点不在攻破MI6的防火墙让他颜面扫地。那一次别人找过来，这次就该他自己找过去了。
“我和你一起。”Q喝完了他的茶。
“我不明白？”
“MI6军需处处长，和前任007一起背叛女王，投靠Fisher。”
***
这个计划足够冒险了，即便是以Bond的标准。他有点担忧地打量了一下Q露出的瘦骨嶙峋的手腕，怀疑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这可不是什么可以轻松全身而退的事情，Q不像他，无牵无挂。他还有猫和房贷。
Q准备带着MI6的内部资料，可以以假乱真的那种。他当然会有N份这种假文件，他甚至还建了一个假的镜像MI6内部档案库——以备不时之需。总之，万无一失。
而这段时间他有意没去管Bond的笔电上摄像头亮起的红灯，甚至会故意探过身去在Bond的眼睑印一个吻，有时是伸进上衣的手和耳畔的呢喃。
就像是真正的情侣，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出卖灵魂背叛国家的样子。
***
Fisher终于同意见他们是在一个周末。他们正依偎着，虽然摄像头的灯并没有亮，但他们依然没分开。Q靠着Bond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查着几个毫无意义的IP，门铃响起，邀请函被塞进门缝。Q冲着那张硬纸片撇了撇嘴，这种戏剧性的事也就只有Fisher和Bond这样的人才干的出来。
Bond读着邀请函，皱起眉毛：“Mr. Q and his plus one? 我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Q倒是满不在乎地从衣橱里把礼服西装拿出来。他已经监视深网军火交易很长时间了，没有他的装备的影子。翻着那些被“提”走的装备编号，看来是时候和Fisher好好谈谈了。
“能有什么意思？我是你的上级呗。”Q满不在乎地说，虽然他自己都不相信这个借口。
***
看着Q熟练地给自己打领结的时候Bond奇怪地瞅了他几眼。Q心下了然，“你们不会真的把我当成‘在卫生间撸一发’的宅男吧？”他的手指最后正了正领结，“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在无线电里面公布自己的床上生活的。”
“听起来就像你的前任很多一样。”Bond腹诽。
“嗯，大概能坐满下议院吧。”